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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既白的天资好,陈砚并不想毁了他。
他有个想法——将论语画出来。
多少幼童初读《论语》能懂其中含义?靠的只是死记硬背。
不懂其中含义,背下来难,忘记却很容易。
村里各个私塾多是童生或秀才开设,为的只是赚些银钱继续读书考科举,又能有多少心思花在学生身上。
自陈砚来周家上课,陈得寿便日日接送。
田野间草木早已枯黄,残叶飘飘落下,偶有调皮的或落在行人肩膀,或落在行人头上,行人再轻轻一拂,让其归根。
周家湾离陈家湾有些远,陈砚个头小,走起来便更慢。
陈得寿边走边领着他背书。
陈得寿虽已经十来年没碰过书本,《论语》却能一字不差背下来,就在路上教陈砚背。
陈砚记性极好,只要跟读两遍也就记住了。
到家时,他已将明日该学的背完。
一进院子,就见邹氏端着碗香味浓郁的鸡汤走出来,瞧见他们,竟还打了声招呼:“阿砚回来了?”
这可真是破天荒了。
邹氏今儿个竟还主动打招呼。
因着分家,大房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哪怕共用一个厨房,也总是冷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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