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通判一看到胡德运,就犹如看到了救星般要往胡德运那边跑。
上峰来了,陈砚倒也规矩了,趁着蔡通判挣脱他冲向胡德运时,一脚踹在蔡通判的膝盖窝上,让蔡通判摔了个五体投地。
衙房里是可怕的寂静。
堂堂三元公,五品同知竟撸袖子打下属,简直闻所未闻!
胡德运再忍不住大喝:“此处是府衙,不是市井!”
蔡通判终于爬了起来,顶着红肿的一张脸跟胡德运控诉:“陈同知竟对下官动手,还望府台大人为下官做主!”
或许是太过气愤,以至于说话时过于用力,疼得他捂着左边脸嘶凉气。
鼻孔的血被其手背一抹,弄得半边脸都是。
如此凄惨,实在让人心生怜悯。再看始作俑者陈砚,竟毫发无损地站在原地,胡德运自是将矛头对准陈砚:“你为何对蔡通判动手?”
其他官员也纷纷怒视陈砚,仿佛只要陈砚给不了能说服他们的理由,他们的唾沫星子就要将陈砚给淹了。
陈砚左手握住右手腕,右手握拳在半空慢慢旋转,以缓解手腕的不适,脸上却是怒气未消:“蔡通判乃是朝廷命官,竟敢嘲笑灾民失了屋舍土地,若依蔡通判所言,这天下灾民活该饿死,活该没地方住?”
众官员的愤怒一凝,旋即纷纷转头看向别处。
他们虽厌恶灾民麻烦,却不敢真说出“灾民该死”这等话,一旦传扬出去,莫说仕途,就是在士林中也会声名狼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