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运低头盯着蔡通判:“你可有说过此话?”
“下官从未说过此话啊大人。”
蔡通判深知此间的利害,无论如何也不能认。
“陈同知一向擅长狡辩,这些都是他凭空诬陷下官之词!”
胡德运阴沉着脸盯着陈砚:“蔡通判此话并无他人听见,陈同知打人,在场众人尽数都看到了,陈同知还有什么话可说?”
这是要集体作伪证了。
真是上下一心。
胡德运此人虽擅长推诿,却能将手下驯服至此,实在让人钦佩。
陈砚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或幸灾乐祸,或得意,或暗喜,只有那聂通判面露不忍。
收回视线,陈砚又对上胡德运:“本官赈济灾民时,险些被人下毒谋害,本官已将几人捉拿,相信只要动刑,他们熬不住必会指出究竟是何人要置本官于死地。”
最后一句话已是阴恻恻,让一众官员心惊肉跳。
谋害朝廷命官,这等罪名可是“十恶”重罪,鬼知道陈砚的“严刑拷打”之下,那些人扛不住会胡说些什么。
此事谁敢惹火上身。
胡德运的脸色也是变了几变,旋即盯上了蔡通判,几乎是怒喝:“你可曾慢怠灾民?”
不等蔡通判答话,陈砚一字一句道:“是嘲笑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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