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又是谁?”
不等胡德运回话,陈砚转身就走。
待陈砚离开屋子,胡德运一口气卸了,整个人便瘫软下来。
他是真怕惹了陈砚这个疯子。
谁知他能干出什么事来。
惊恐之后,心中便生起了怨愤。
原本陈砚在南山,与府衙和他都无关联,他也做好了要离得远远的准备。
可有人见不得他好,竟要让他来直面陈砚。
陈砚能看透的事,他胡德运又如何看不透。
能如此陷害他者,唯有那个姓谢的!
一想到此人,胡德运眼中尽是恨意……
陈砚出门,陆中等人便迎了上来,确认他无事后,众人离开了府衙。
到府衙门口,发觉陈老虎竟还是他们离开时的站姿,陈砚便感慨,老虎兄得此虎蹲炮,简直如虎添翼。
陈老虎迎上来,一双虎目上下扫视:“他们可有对砚老爷如何?”
“不过是些人事调动,不需过于忧心。”
陈砚安抚了句,就上了马车回南山。
既然宁王等人出手,将他调走后必定还有后手。
陈砚当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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