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禁暗骂宁王阴险。
胡德运是知府,是他陈砚的上级,有权分派陈砚庶务,而陈砚无法推脱。
此举就将他陈砚调离了南山,不让他与团建村的村民接触。
在松奉,能冒死贩卖私盐者多是普通百姓,有家人有族人。
松奉的宗族极团结,一旦他抓一个贩卖私盐者,便是得罪整个宗族。
这是要将他陈砚彻底失民心,让他再无借力。
该是何等阴险才能想出这等损招。
想通这些,陈砚便抬眼看向胡德运,不成想胡德运也在打量他,如此竟来了个四目相对。
胡德运被惊了下,便虚张声势般道:“本官乃是府台,有权给你分派庶务,你若是不愿,大可上疏调离此地。”
陈砚用怜悯的目光盯着他,道:“下官本以为堂堂一府之尊,该是极有脸面,如今才发觉你不过他人一把随时可舍弃的刀。”
胡德运惊诧问道:“你想说什么?”
陈砚笑着摇摇头:“对付下官的法子多了去了,你等却选了个最没伤害的,怕不是要让下官对上府台大人。”
“严查私盐乃是朝廷定下之策略,什么刀子之类,本官一概不知。”
胡德运板着脸,话语间颇有气势。
陈砚嗤笑一声,那眼神更带了几分戏谑:“既是府台大人下令,下官办此事便是。下官背后站着的是天子,不知府台大人背后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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