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辈子鹰,临了被鹰啄了眼。
宁王是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那谢先生知宁王已动了杀心,可他依旧镇定道:“王爷若杀了陈砚,又恰恰合了他的心意。那陈砚多次用绝笔信相要挟,此次定然也会如此。”
看了眼宁王,见其神色稍缓,谢先生继续道:“如今那陈砚与锦衣卫虽已知宁淮之事,终究无证据,可一旦陈砚身死,他的绝笔信被锦衣卫送往京城,这就成了铁证。”
活人与死人的话是截然不同的。
天子必然已知晓此地的情况,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只能按兵不动。
一旦陈砚身死,他的绝笔信送到京城,天子必定以此大做文章,彻查此地。
到了那时,便是宰辅大人也无法阻拦,此地遮羞布被揭开,他们唯有举兵。
匆忙之下如何能有把握成事?
一旦失败,他们都要给陈砚陪葬。
宁王沉吟片刻,终究不甘地握拳狠狠捶桌子:“难道此事就这般揭过去?”
谢先生露出一抹笑意:“王爷不必忧心,松奉还有一人可对付那陈砚。”
“哦?”宁王坐直身子,询问道:“松奉竟还有此等神人?究竟是谁?”
谢先生食指与中指并拢,在半空朝着地上一点,眼中闪过一抹狠毒:“府台胡德运。”
宁王缓缓往后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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