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沉思之色:“胡德运虽是府台,可管同知,只是那陈砚还有团练大使一职,便是胡德运也有心无力吧?”
“那陈砚能一次次脱险,靠的乃是民心,若让他失民心,他就成了那瓮中之鳖,岂不是任由王爷拿捏?至于那团练大使……”
谢先生笑着摇摇头:“失了民心,他能去何处募兵?”
需知这宁淮最强壮的男丁尽数归于宁王麾下,剩余的大多去当了海寇,那海寇头目伍正青当着他的土皇帝,可不会与陈砚为伍。至于宁淮剩余的男丁……那都是延续血脉给老人送终的,如何会甘愿与陈砚去拼命?
虽有兵权,却无兵,终是枉然。
陈砚既来掘宁王的根,那他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来掘了他陈砚的根。
宁王稍一思索,便大加赞赏:“有先生在此,本王何愁大事不成?”
待将陈砚困住,一旦久了,必被天子所弃,到了那时才是真正生不如死。
既已定下对付陈砚的策略,那些兵卒的处罚便简单了,一人五十军棍,罚俸半年,以儆效尤。
……
回到南山的第三天,府衙来人了。
得知府台大人相邀,陈砚换上官服,便要与其一同前往。
陈老虎不放心,抱着虎蹲炮跟在陈砚身侧。
那衙役恨不能躲得远远的,就怕这位不小心点了火。
陆中更是领着十名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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