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只问一句:“若既白连中三元,夫子能否四处讲学?”
见三双眼睛齐齐盯着自己,杨夫子不敢夸下海口。
一来周既白才学过人,是整个东阳府有名的神童;二来是陈砚亲自指点周既白朝事。
陈砚是他杨诏元看着长大的,做事从来都是出人意料,最善行那不可能之事。
他能连中三元,就是将科举一途吃透了。
又在得罪权倾朝野的首辅后跑去首辅老家,将松奉那困局给解了,如今又要开海,若真一心一意教导周既白,未尝不可再教出一个三元公。
杨夫子一双浑浊的老眼打量着陈砚,见其神态自若,仿佛成竹在胸,便被唬住,只得道:“为师已近花甲之年,也该安享晚年了。”
周既白心软了些,便帮着杨夫子与陈砚道:“夫子这些年着实太累了,就让他安享晚年吧。”
杨夫子欣喜地对着周既白点头,心中感叹还是既白贴心,知道心疼他这个夫子。
“夫子的年纪正正好,再年轻些,少了阅历,于经书还未形成独到见解,再年老些,精力跟不上,不便四处奔走。”
陈砚感慨:“夫子正当年,万万不可就此蹉跎了。夫子满身才学,必要传遍大梁,传遍士林,受千秋万代推崇才是,你我怎能只顾自己的仕途,却让夫子被埋没?”
周既白浑身一震,一股愧疚油然而生,毫不犹豫站到了陈砚那边:“怀远说得对,夫子正是奋斗的年纪,不可懈怠。”
杨夫子气得指指自己的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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