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怒不可遏:“为师秃得只剩这点毛了,再折腾可就一根毛都不剩了!”
陈砚毫无愧疚,甚至还颇为赞叹道:“夫子颇有孔圣人之风。”
周既白如应声虫般附和:“听闻孔夫子也是聪明绝顶。”
杨夫子被噎得直喘粗气,恨不能将陈砚这个罪魁祸首给赶出去。
倒是陈老虎对杨夫子颇为同情,还好心劝他:“杨夫子斗不过砚老爷的,莫要做无用功的,答应了还省事些。”
他陈老虎早看透了,论嘴皮子,杨夫子根本不是砚老爷的对手,再挣扎也不过多受些气,何必做那无用的挣扎。
倒不如早早答应,再与他一同多饮几碗酒。
杨夫子气呼呼得一摆手:“不必再说,为师需颐养天年。”
自收了这两小子,他便整日不得安歇。
每日天不亮就被叫醒,不仅要教他们学问,还要为他们洗衣做饭,忙碌一整日,大半夜才能躺床上闭眼。
这十年他过得如何艰难,眼看着好日子要来了,他不好生享受,还去讲什么学。
四处讲学,就是四处奔波,他这副行将就木的身子哪里经得起折腾。
见杨夫子态度坚决,陈砚便叹息一声:“开海一事不仅涉及朝堂,更涉及祖制。学生对抗朝堂就要拼尽全力,哪里还能有精力应付士林那口诛笔伐?”
陈砚目光往杨夫子脸上一扫,见他有些动容,继续道:“若有夫子讲学,引导士子们思考开海的种种益处,学生纵使往后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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