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能在士林留下火种,终有一日能开花结果。”
杨夫子心头巨震,转头心疼地看向陈砚,正欲开口,却见陈砚苦笑一下,旋即摇摇头:“终究是学生为难夫子了,这些本是学生的责任,怎能推到年迈的夫子身上。”
说着便与杨夫子对视,笑得洒脱:“夫子疲累多年,也该颐养天年了。”
周既白面露不忍:“若失败了……”
“我既敢做此事,就已做好失败后遗臭万年的准备。”
陈砚摆摆手,浑不在意道:“纵使朝堂上下,甚至整个士林都会对我口诛笔伐也无所谓,到时我必已身死,既看不见也听不见了,何须忧愁。”
想到那个场景,周既白呼吸急促了些,转头便看向杨夫子:“夫子,您怎忍心让怀远流血又流泪?”
杨夫子一颗心颤抖不止,光是想到那场景,便已心痛难忍。
他的学生在前面拼命,他还养什么老!
“罢了罢了,为师便借这虚名为你们,为这大梁办些事。”
陈老虎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看了眼杨夫子便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他就知会是这等结果,杨夫子何必费这么些劲。
陈砚满脸纠结:“会不会累着夫子?”
杨夫子一扫此前的苍老之态,整个人精神奕奕起来:“当朝首辅徐鸿渐,已八十多岁的高龄,还屹立朝堂,为师才五十多,正是当打之年,怎能轻易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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