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听些这种闲事儿,只管赏花寻乐。上进点就读读书,考个举人进士的。
而不是改名换姓,千里迢迢来到草原上。
宁朔将军不出事的话,陈雁行也还会是跟着父兄学了一身好武艺的大小姐,怎么会沦落道在酒肆卖唱,空有功夫却无处使呢?
“要是下一任皇帝是清正有为的,你们俩会想回去吗?”乌恩其问道,“不用拿漂亮话应付我,我现在心中有些……迷茫,我们三个不管因为什么,如今已然聚在一起,我在想,我选的路真的正确吗?”
陈雁行道:“说实话,实话就是我不知道。我回去能有安身立命之所吗?我家里所有武艺现在只有我会了,我不想让这些东西再被尘封。”
乌恩其又道:“如果有呢?比如说新帝为人开明,替你父亲正名,再允许你入朝拜将呢?”
“怎么可能!”陈雁行笑道,随后正色道,“如果真按照你说的去想,那我不知道……我对南国爱得不热烈,恨得不纯粹。如今皇帝无能,心中自然是恨占上风,但要如你所言,我不敢保证我的心永远不动摇……”
乌恩其点点头:“这本就是人之常情,让你想这么苛刻的问题,也确实为难人。”
“知道为难你还问?”陈雁行道,“但我可以想你保证,我在你身边的日子里一定会为你尽心尽力,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这心态倒挺值得我学一学,”乌恩其一笑,又问裴峋,“你呢?”
裴峋缓慢但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回去。”
“为什么?”乌恩其眼睛微微睁大道。
“我……是一个懦弱的人,没用您和陈姑娘那样的魄力。有些是非对错于我而言已经没有意义了,我只想求自己的心神宁静。”他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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