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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雁行更讶异:“我看你也心中有学问,当着没什么抱负吗?”
裴峋浅浅笑道:“最以前的时候……是有过的吧,如今早没了。学过的这些东西也就剩下‘帮殿下的忙’这一个去处了。”
说完他又道:“殿下心中为何会犹豫?您这么久以来的努力不就是为了您选的路吗?大家留在您身边,便是认可您的选择。如今箭到弦上,您只管向前走,至于将来的事情,谁也拿不准。”
“说你的事呢,扯到我这来了,”乌恩其说着抱怨的话,面上却是带笑的,“我何尝不知道?只是如今真要踏上去了,心里……有些恐惧。”
裴峋道:“您既已经决定了,这个机会……我会在您身后的。”
他这番话有些七零八碎的,乌恩其却一下明白他想说的真正含义:“我始终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甘愿冒这个险?”
“因为……”裴峋眉头拧着,另外两人都伸长了耳朵等他的下文。
他到好,一口气泄了出去:“我现在不知该怎么和您说,等……我再想想看,到时候一定把所有的事情都讲给您,绝不再隐瞒。”
乌恩其重重点头道:“好,我等着,你别拿这个挡借口让我一直等就行。”
裴峋也正色道:“不会的。”
陈雁行受不了了:“你们打什么哑谜呢?嘶,所以公主是要做什么?”
“你不是想掀风作浪吗?满足你。”乌恩其也终于下定决心,认真道。
“什么!”陈雁行叫道,“你是想插手其他地方暴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