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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陛下说笑了,臣无从得知。”
她方才出言提起长皇子,也不过是出于师长对学生的关切。
毕竟裴寂可是因着同长皇子打赌,才来了春猎场,又做出那样危险的举动。
那日看着不一样的裴寂,沈元柔头一次生出了这样诡异的感觉,像是有什么逐渐脱离了她的掌控。
裴寂从来都不是看上去那样乖巧。
这样年纪的孩子,甚至是叛逆的。
裴寂不认为自己有错,在他看来,这是为她解决不必要的麻烦,一个对她表露着不被世俗认可的心意,过分娇纵的皇子。
所以提起引发裴寂叛逆的人,沈元柔也只是随口一问,并不是真的关切。
“你……唉。”皇帝终究没再说什么。
“先前我只当你不知晓,于是总提起,”
皇帝摇了摇头,“如今看来,绝舟又如何会不知晓呢?”
“陛下,臣不曾说什么。”
“朕知道,朕知道。”皇帝长长地叹了口气。
“思凉的婚事拖得太久,也该定下了。”
沈元柔不曾接话,只默默饮茶。
她如何不知晓温思凉的心意。
但那又如何,她们只是师生,也只会是师生。
而原玉寻常内敛,永远都是冷冷淡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在她面前却一改从前,隐隐带着示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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