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柔不可能同他们有些什么。
且不说,原玉还是个孩子,他的生父吴真棠早年曾对她许下芳心,生母又为她的政敌,不论那一点,沈元柔都是不可能同他有什么的。
唯有尚风朗和裴寂,相对来说寻常些。
沈元柔有时觉得,好似同孩子们相处,就是这样。
在她教育太子的时候,温景宁也是这样依赖她,后来尚子溪、尚风朗、温思凉、原玉、再到裴寂,他们都是如此。
孩子都是会依赖信任的尊长的。
至于温思凉与原玉,或许是时间久了,变了味,他们的年纪都不大,没有判断情绪的能力,一时误会了也正常。
“绝舟,你那小义子如何还不定亲,可是没有他中意的女娘?”
皇帝撂下茶盏,便有虞人上来收残棋。
提起裴寂的婚事,沈元柔抬手,屈指抵住了额角。
见她这幅模样,皇帝了然:“看来,小裴寂眼光有些高,为难住我们沈太师了……”
颇有些幸灾乐祸。
温崇明实在是没有见过,有谁能叫沈元柔如此这般。
沈元柔没有应声,只一下下按揉着额角,试图缓解突如其来的抽痛。
“哎呀,儿郎家的不都一个样,嫁女人如改命,后半辈子,可都系在女子身上了,绝舟也莫愁,”
皇帝宽慰道,“再者说,你那义子可有着大本事,到时候门槛都要被提亲的踏破,待到那时,叫朕给他赐婚!”
皇帝赐婚,这可是涨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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