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皇帝勃然大怒,按下赐婚,派了严灼做御史的叔父出使祁国,查证此事。
祁王一直知道儿子的行径,不过因是独子,抢的也都是平民小官家的女儿媳妇,花点钱财便可了结,久而久之便也懒得多管,甚至不再过问。
看到来势汹汹的严御史,他才感到不妙。
听了前因后果,祁王先说自己当时在凤都朝觐,并不知情,若真是逆子强夺人妻,定不轻饶,要亲手打死。
严御史冷笑一声,挥手叫上来几个证人。
“刘渊”被指认后,竟慌了神,往堂下一跪就直接认了。
祁王骑虎难下,只能接过鞭子,当堂打了起来。
十几鞭子下去,“刘渊”背上鲜血淋漓,跪都跪不直了。
眼看不好收场,翁主只能来找我。
听到这里,我脚下一顿。
然而我们已经到了中堂之外,屋内传出鞭子凌厉的破空声,以及夹杂其中的闷哼。
翁主见我僵立原地,皱眉道:“阿灼,你等什么呢?”
“我等死。”我喃喃。
进去就露馅,我会死得很安详。
翁主似乎误会了,闻言脸色大变,眼里涌上泪花,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阿灼,阿渊虽然有错,却罪不至死啊。对了,你不是也心悦他么,快进去与你叔父阐明实情,救救他。”
我倒是想救,关键里面也不是我叔父,他也不听我的啊。
明明想走,可脚像是灌了铅,一动不能动,我咬咬牙,将头凑到门边,透过缝隙偷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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