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好司礼监,无须忧思过重。”
这话说得倒是颇讲义气,但白惜时实在不是个善于煽情之人,说不出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不如咱们拜把子这种收买人心的话,遂干脆跟他半开玩笑似的打了个岔。
“主要是锦衣卫难收买,好不容易咱家在你这还有点起色,共事也算顺利,你若出事又得再费一番心力重头再来,怎么想怎么不划算。”
滕烈听完,突然问了一句,“掌印打算如何收买我?”
从古至今,收买人心之物无非就那么几样:金钱,权势……美人。
脑海中莫名在最后两个字定格了片刻,滕烈看了白惜时一眼。
白惜时不假思索,“智慧的头脑。”
滕烈:“……”
看对面之人似乎有些凝滞之态,白惜时补充了一句,“两肋插刀的赤诚?”
滕烈下意识答了一句,“不用你替我插刀。”
知晓自己方才想法之荒谬,亦知晓不会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男子言归正传,“说正事。”
“我此次前来还有件事要告诉掌印,经近来观探,祈王似与太后不睦,二人没有看上去那般感情深厚,祁王虽身体欠佳却不至于卧床不起,然太后几次传他,他均以体虚为由推脱了。”
滕烈说到这顿了片刻,“不过并未观察出什么不臣之举。”
白惜时听完点头,“如若只是与太后合不来,倒不是什么紧要之事。”
滕烈:“赵岳在太后处,应当也是听她提了几次对赵父的扼腕叹息,致使赵岳想到父亲行刑时的惨状,心念不稳。”
“赵岳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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