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是。”滕烈紧接着眉心一凝,“不知太后此举何意。”
为以儆效尤,赵岳是被押到刑场上亲眼目睹自己的父亲被处以极刑的,对于一个少年人来说,旧事重提,无异于揭开伤疤,加深梦魇,让好不容易要凝固愈合的伤口再次血肉模糊。
而太后对一个小小的内宦如此,确实让人想不出理由。
听来只像是无心,但自小长在深宫之中,白惜时明白万事皆不可大意,兼之今日送笔墨之事亦是从太后之处而起,致使她与滕烈一般,不得不探究起太后的目的。
滕烈走后,白惜时又唤来赵岳与江小锁,与二人算是心平气和的谈了一谈,大道理说了一通,最后还是选择以安抚收尾。
“我知你二人均有分寸,不会随意与人起冲突。以后能忍的便忍着,不能忍的时刻记着,内宦不比任何人矮半分。”
江小锁睁大眼睛,高兴看了赵岳一眼,“掌印,您这是不怪我们的意思?”
白惜时设身处地带将自己带入赵岳,随之一叹气,“算了,打了便打了,是我也可能会动手。”
说完又觉得自己有鼓励动武之嫌,白惜时咂摸了一阵,试图往回拉一拉,“不过能不惹事还是别惹事,特别是那些皇亲国戚、三品大员,记得回来同我知会一声。”
本以为出了今日之事,掌印回来至少要训斥两句,如今见他如此,赵岳反而更加过意不去,低头道:“掌印,今日是我一时冲动,给司礼监添了麻烦。”
江小锁却没管这些,更加好奇望向白惜时,“掌印,是三品以上咱们不可得罪的意思吗?”
“不是不可得罪。”
白惜时:“不过总得给咱家有点时间准备,那些权贵烦人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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