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好,我们做属下的自然也要替他规避不必要的麻烦。”
听完暼了眼滕烈,她是真将自己带入男子,又都是熟人,白惜时说起话来也随意许多,“他都喝成这样了能有什么麻烦?”
“先不说人家就是来干活擦身的,你草木皆兵。就算人家姑娘真想对他做什么,你们家指挥使现在这样能成什么事?”
“连我一个内宦都知道,酒喝太多又不能行!”
滕烈本在静默喝水,听到这句猛然呛了一声,继而剧烈咳嗽起来,咳得脸色都涨红,倒是打破了他一贯以来的冷肃之感。
蒋寅见状,赶紧将滕烈手中的杯子拿走。
好不容易咳完,呼出的气息亦掺杂着酒味,男子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才偏头看了眼白惜时,“……懂得真多。”
怎么,看不起她一个太监?
白惜时一拱手,大方回了句“承让”。
滕烈:“……”
眼看指挥使快要被掌印噎死,蒋寅一个头两个大,他本意把掌印引来是想帮指挥使一把,但不是为了让他两跟斗嘴似的。
蒋寅决定打岔,“反正指挥使喜欢谁我能看出来,他不喜欢,我们做属下的自然要挡。”
白惜时一扬下巴,“你说说,他喜欢谁?”
被白惜时问得一卡壳,蒋寅下意识边床上之人望去,这个时候滕烈亦微蹙起眉头,看了蒋寅一眼。
“……没喜欢谁。”
白惜时:“……”
她就多余这一问,这两人今日自喜宴开始之后就变得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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