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怪。
“既然人已找到,咱家就先回去了。”
白惜时又望向滕烈,“我看你今日这样不如就歇在尹府,也省的蒋寅麻烦。”
“嗯。”
厢房的木门打开复又合上,直到白惜时的衣角消失在阶前,男子收回视线,有些燥热的解开了脖颈处的一颗玉扣,头颅微微后仰,仿佛白惜时走后,他也才可以真正放任自己沉沦不醒。
蒋寅筹措着开口,“指挥使,今日是我将掌印带来……”
闻言眉峰微蹙,男子半掀开眼睑,望向欲言又止之人,“下次不要擅作主张。”
不可为了一己私欲,让对方再受到天子猜忌。
白惜时出尹府大门的时候,解衍已经在马车旁站了许久,这时候见所等之人终于跨出门槛,解衍阔步迎了过去。
“掌印,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他记得今日在楼阁见到白惜时,他的脸色便不大好。
“没事。”白惜时一边说着一边往马车边走,“先上车。”
待二人坐定,车轱辘也有序的转动起来,发现对面之人仍一脸关心观察着自己的神色,白惜时冲他笑了一下,“真没什么,就是滕烈酒喝多了,方才我去给蒋寅搭了把手。”
“滕烈?”
闻言重复了一边,解衍表情非但没有放松,反而变得有些严肃,“掌印来参加喜宴,是因为滕烈?”
他知道白惜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一般收到帖子也很少会真正到场。
白惜时:“算是,他托人给我递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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