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掉下沙发的是手机。
不过,小姑娘的睡相也有点糟糕:长发略显零乱地遮住泛红的小脸,睡裙花边吊带拧巴着,露出半边圆润的肩头,印有兔子图案的薄被堪堪盖住小腿,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喘,连呼吸也比白日里显得急促……
隐隐不安,贺敬珩走近几步,用手试了下阮绪宁的额头。
烫得厉害。
诸多顾忌当即被抛至脑后,他将人打横抱起,折返卧室。
苏醒过来的阮绪宁“唔”了一声,本能地抬手环住男人的脖颈,喃喃地唤:“贺敬珩,你做什么啊?”
她本就娇小纤细,无骨般瑟缩着,更令人心疼。
贺敬珩出声安抚:“你在发烧,回床上躺着,我让医生过来一趟。”
阮绪宁一时间只觉得脑袋沉得厉害,不受控制地往他颈窝贴,却不松口:“会不会太麻烦了,明天一早再……”
男人轻嗤:“叫我别逞强,那你自己呢?”
她哑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