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敬珩仍在观望、并没有下车的意思, 她稍有愣神, 接着福至心灵般小声道了句:“还有你。”
解释的声音愈发软糯:“你是最重要的物品。”
某个“重要物品”一愣, 随即再度确认:被物化的感觉真不赖。
但理智还是在线:“……除了我。”
转身之际,瞥见座位后方两人一起diy的兔子玩偶,他舒展长臂、抓着它的脑袋递过来:“把这个带走。”
阮绪宁觉得奇怪:“不过吃顿饭而已,带着‘贺是猪’干嘛?”
贺敬珩没说话, 只是低头将那只有名字、有生日甚至有“心跳”的充绒娃娃塞进阮绪宁的包里:“带着。”
虽有疑惑, 阮绪宁还是乖乖照做, 只暗自猜测,这玩意儿莫不是嘲讽贺礼文的重要道具?
贺礼文很会挑吃饭的地方。
现代极简风格的二层建筑很有格调, 二楼是厨房和几个露天雅座,一楼则是三间装修精致的小包厢,两人在服务生的引导下走进中央那间, 整面的落地玻璃墙立刻吸引了阮绪宁的注意。
这样开阔的视野, 可以很好地欣赏到后院栽种的一片紫竹,不远处隐没着一段通往停车场的鹅卵石小径, 宽度堪堪只够一人独行,以至于只要从高处俯瞰、一楼几间包厢迎什么人来,送什么人往, 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大有诚邀各大媒体前来围观拍摄的意味。
说是家宴, 但贺名奎没有出现也不打算出现,像是压根不想掺和儿子和孙子之间的荒唐事,又像是,要借此机会给贺敬珩的一个考验——如果连自家这点破事都摆不平,谈何继承家业。
再说贺礼文,赔礼道歉还要摆父亲的架子……
阮绪宁与贺敬珩在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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