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里坐了好一会儿,普洱茶都沏了两壶,愣是没见着他和那几位说要过来的叔辈“公关”。
将手机上所有能打发时间的app都逛了一遍,她悄咪咪凑近贺敬珩,问了个挺无聊的问题:“等等见到贺礼文,我还得管他叫‘爸’吗?”
贺敬珩直言:“你想管他叫‘喂’都可以。”
弄明白丈夫的态度,阮绪宁瞬间多了点底气,只是思考片刻,她还是有了自己的主意:“我还是叫他一声‘爸’好了,这样,你就可以管他叫‘喂’了——今天还有外人在场呢,一个家里不能有两个‘不懂礼貌’的晚辈。”
看着贺太太一本正经解释的模样,贺敬珩被逗笑了:“两个就两个,有什么关系。”
端起面前的小瓷杯抿了口茶,他幽幽侧目:“你没听过那句话么,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拜某人这段时间的勤劳耕耘所赐,阮绪宁现在一听到“被窝”和“睡”之类的词就会浑身紧绷。
她剜了眼身边人,刚想说点什么,恰好被敲门进来的服务生打断,对方报了“贺先生”的车牌号,说是车子挡了隔壁车出行,劳驾他去挪车。
阮绪宁纳闷:“你们的停车位不是挺宽敞的嘛。”
服务生委婉地笑了笑,就差把“那司机技术不好”挑明。
贺敬珩没有让人家为难,叮嘱了妻子几句,起身跟了出去。
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阮绪宁一个人。
百无聊赖地从包包里拿出那只兔子玩偶揉捏,手却一滑。
玩偶滚落到桌子底下。
生怕将它弄脏,阮绪宁立刻蹲下身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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