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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似乎可以越过她外形带来的脆弱感, 直接被她细微言行中透出的清冷气场所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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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前受她劝说的长辈们是如此,此刻乖乖去搬椅子的池柚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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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在床边坐下, 拿起烫伤膏和棉签,打开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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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忽然开口:坐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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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愣愣地抬眼看了眼她, 短暂的犹豫后,拉着椅子坐得离床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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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再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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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停留在椅子边沿的手停顿了片刻,再次拖着椅子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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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近了,再近她就坐到白鹭洲的大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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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都有点冒汗,生怕白鹭洲继续说,她又拒绝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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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白鹭洲没有再开口,让她们的距离止步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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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伸出手,翻起烫红的手背,悬在池柚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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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给棉签挤上烫伤膏,前倾了些许,左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右手撚着棉签小心翼翼地给白鹭洲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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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在池柚眼中曾是完美艺术品的手,如今覆上一层烫伤的红痕,就和在一个爱画者面前烧毁一幅《蒙娜丽莎》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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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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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心疼白鹭洲会痛这件事,又心疼如此漂亮的器官承受无妄之灾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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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格外重视,所以池柚涂得很仔细,慢慢地,轻柔地,万分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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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认真过头的后果,就是拉长了许多不必要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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