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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枕书之所以生梅砚的气,其实也是气他自己,可是又气自己什么呢?那些年少轻狂的故事说也说不完,写也写不尽,荒唐得像是后人随意杜撰的野史,街头巷尾嚼不烂的话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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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枕书闭了闭眼睛,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右手又开始隐隐发抖,手却已经被赵旌眠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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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旌眠的手宽厚有力,上过战场拿过刀剑也染过血,后来岁月消磨,只用来揉爱人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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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书,你这脾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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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悠悠的,虽还有些桀骜不驯的气场,却早已经是历遍了风霜的的家常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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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枕书浅笑,将手默默抽了回来,示意自己没事,而后才看着梅砚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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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怀,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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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砚不逞强,翁翁让他起来便起来,只是没抬眼睛,像是要刻意遮住那一双泛红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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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枕书看了他半晌,忽然问:“颔下的疤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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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未归,阿公和翁翁一眼看见的就是那道疤,尽管已经过去许久,血肉生长,疤痕浅淡,但……那是梅砚这样的贵公子不该有的一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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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梅砚又要闭口不谈,赵旌眠蹙了蹙眉,“景怀,别瞒着我和你翁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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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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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两个字就这样出口,若是不知其中含义,单单听那语气,还以为他说的是“磕的”、“碰的”、“不小心刮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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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是用花瓶碎片抵在脖子上,割断了血肉的联结,也险些割断了生还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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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旌眠的脾气终究还是要比唐枕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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