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巧月和林思危被眼前这一幕震惊。
庞建萍的双ru、大腿内侧,布满了骇人疤痕,鲜红的、疙疙瘩瘩的,像丑陋的蜈蚣爬满了本该最美丽的地方。
“这是……烫的?”
庞建萍点点头,又落下泪来:“他说我当初就是用这些东西诱惑了他,才让他娶了我这么一个没用的不下蛋的母鸡。
“他说母鸡吃得还少,我不上班,不挣钱,还得吃他家的饭。
“他说这些东西本该是生养用的,生在我身上,除了诱惑男人没有半点用处。所以他每回一生气,不是把我往死里打,就是用烧红的锯条烫我这些地方……
“胡奶奶,我躲都躲不了啊——”
说到最痛处,庞建萍一声哀嚎,号啕大哭起来。
“要死了,这是犯罪!”林思危气得双拳握紧,“警察不管么?报警啊,把他抓进去!”
胡巧月深深地望她一眼。
林思危突然清醒,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在林总的时代。即便是林总的时代,家暴案都时常以“清官难断家务事”被糊弄过去,何况这个年代。
“你这些伤,你妈知道吗?”胡巧月问。
庞建萍点点头,又摇摇头:“不全知道。何况,她知道了也没用。我生不出孩子,她腰杆也不硬。我哥说阳川路街坊都在背后指着我们庞家脊梁骨说闲话,说我老是跑回娘家,连累他也被人看不起。”
“胡说!”胡巧月生气,“阳川路的人没有这么无聊。反正我从没听说有谁在背后闲话你。”
林思危心想,奶奶啊,你以前天天把自己锁家里,你能听见什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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