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
那时我对他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我总不至于九岁就心生杂念。但我知道他比旁人的十五岁漂亮出一层台阶,到了十八岁他就在利用它为所欲为。我在十三岁的时候初次梦遗,以此打开一扇混沌的大门,或者是说,我终于正式拿到这扇门的钥匙。
我并不慌,我早就早熟地从各种文学作品和生理医学书中探知到这回事的本质,类似于大考前已经做过八百次的真题,正式来临的时候远没有想象中来得抽象刺激。但我在洗内裤的时候被严栩安撞见,他说不定早就在这里等着我如果不出意外则必将到来的这一天。
这可能是他日后在大学讲台上讲那些名为数学实际为哲学的东西的初次演练,他耐心地对我科普,告诉我这是一种怎样怎样的生理现象,可能是他只是想说这些词而已。这让我忍住了没有告诉他我知道,因为我想听他再多说一些。
我要承认这些词确实令我头脑发热,作为一个正常生长的男孩子,这再正常不过,所以,我在看他给我的黄片时,对着里面的金发荷官饱胀得一塌糊涂也是正常现象。
然后又有一件事,我不确定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里。严栩安问我喜欢什么样的人,我确定当时我们正在一起看一部我不确定正不正常的电影,男主角正掀起女主角厚重的裙子,她的裙子下面没有穿底裤,大腿上留有明显的鲜红色鞭痕,男人将头埋进她的裙子里,要确认这些鞭痕确实是他亲手留下来的。
我只能看到她的裙子在动,像里面正孕育着一个胎儿。下一个镜头是他终于把脸抬起来,舌头上沾满了果冻一样的血。
严栩安就是在这个时候问我,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我不知道,反正我不喜欢班里那些女同学,她们在往我抽屉里塞巧克力的时候我在想着补习班上的英语老师的腿。她可能二十五岁,或者二十六岁,她在补习班上穿的裙子短到如果被我们的年级组长看到会愤怒地冲进来把她踢出教室。她的香水喷得很重,而且每天都不一样,我猜她喜欢被人看,不然她没必要在和第一排的同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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