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时把她藏在欧根纱下面的胸部放在讲台上。
我想着她,对严栩安说我可能喜欢年纪大的。他就笑,问我多大。我皱起眉,说比我大的。你以为多大?
第一场春梦后,我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自己搞,初涉这种乐趣的青春期男孩不懂得克制,被子是我情欲的豢养基地,一个个五光十色地接踵而至。这样过了几个月时间,我说不定玩得太过火,让大人想要视而不见都没办法。
我被我的新爸叫去谈话了,他显然不怎么熟悉这类话题,也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和我谈什么。他一张忙着谈论四音步诗的嘴,却要来谈论青春期男孩的幻想。我站在他面前,是他比我尴尬。
我知道是我妈妈叫他来的,她也不是真的想教导我,是要通过这件事提醒我的新爸,他还有一个正值最难搞的年纪的小儿子,他得负起这个责任来。
新爸检查了我的电脑,要求我删掉里面所有的黄片。他问我是从哪里拿到这些的,我忍住了没说是你儿子给我的,而且你儿子的电脑里还有尺度更大的你要不要看看。我犹豫了好久,拉了一个无辜的同学为严栩安背锅。
我很听话,我表现得很羞耻,只差再掉几滴眼泪让我的新爸进一步心怀歉疚。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除非他自己没有做过才会觉得这是大事——显然他不是,我用我的忏悔给了他一个台阶,他急不可待地顺着走下去。“没关系。”他还要回头安慰我,“这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