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我多废一句话。
他们吵了很长时间,反正我被我妈妈带着,从这个家里搬出又搬进。后来我的新爸带着严栩安搬进了学校里的公寓,我妈妈才终于算是消停下来。
我觉得他们要离婚了。
我一直相信自己有一些预言的天赋,我有本事很精准地预测到一些无伤大雅或者说与我无关的事的走向,比如说校运会上的拔河比赛的败局,我的同桌追不到隔壁班的女孩,然后还有什么——我妈妈一定会和我的新爸离婚。
但我觉得这件事不能说是预言,是我通过我妈妈这个人得出的纯粹理性的一个判断。我没有那么灵,预言永远会在重要的事上失误。这件事够重要,我因此没有当一回事,可它却偏偏应验了,我这么快就不再是这个严肃的大家庭里不入流的小弟弟。
我妈妈没有给我和任何人说再见的机会,在那个时候,我和这个家里的任何人讲一句话,对她来说都是在背叛她。关于这个家,我还有一个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预言,就是在第一次见新爸的时候,我就直觉我要参加他的葬礼,而且这件事还会发生在我没长大的时候。
但我九岁的时候他未死,到十五岁的时候他仍未死,只是胃部做了一次手术。这很正常,我的预言也不会次次都精准,不然我早就去当黑魔法师。我差不多已经忘记这个预言了,结果他死在我十八岁那年,一个隆重的自我牺牲,为我多奠定一个天才预言家的新身份。
# 梦色大丽花
第5章 1
我的新爸倒在学校的讲台上,我们直接赶到医院,他已经被送进icu,在里面住了七天,从头到尾一片死寂,没有像那些感天动地的社会新闻那样写一张辨不清的字条送出来。
我坐在外面,而他在完全封闭的里面。这种感觉有些微妙,很像里面的房间在放一场没有人知道是什么内容的电影,也不知道它会有多长,到底有没有完整地拍完,那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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