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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没再继续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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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贯丘也暗暗松了口气,毕竟父亲嘱咐他务必将邓延年全须全尾地带到他面前,但又得瞒着邓延年,怕人中途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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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起,邓延年变得听话了,变成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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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泽宁养了好几日,直到贯丘也收到一封飞鸽传书,他只好带着风寒未愈的病秧子再次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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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泽宁城的那天,贯丘也没有骑马,反而坐在车架上驾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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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邓延年忽地听见那人问:“你小时候过得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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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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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题让他一下子不知所措,茫然的空白停顿下,也将焦灼带给了贯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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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又听到隔着帘子的声音:“对不住,是我失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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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马车轱辘声此时听起来有点刺耳,邓延年后知后觉地道:“算不上快乐,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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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之后,奇怪的尴尬再次弥漫在薄薄的帘子两边,其实邓延年还是有些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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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从小管我管得紧,课业武功缺一不可,也算不上快乐自在。你......为什么......”贯丘也还未问出口的后半句,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个天无法再聊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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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没有熟稔到那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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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持久的沉默再度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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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后,两人回想起初见的这一段山高路远的对话,才发觉一切都是既定的轨迹,命定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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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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