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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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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经风霜的车帘子最后一次被掀起来,邓延年利索地抱着包袱跳下了车。他仰头看向那镶金的巨大牌匾,写着“贯丘府”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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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阶两边巨大的石兽张牙舞爪,好生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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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比腾海洞邓家族祠威风多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世面”。奇怪的是,他看见在石阶最高处那抹回头等他的身影时,他心底的怯懦倏地就尽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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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丘也:“来,我父亲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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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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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延年他像个乡下进城投奔的穷亲戚,左右张望满腹疑问。他不记得自已跨过了多少个门槛,终于见到了端坐在高堂上威严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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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回来了。”贯丘也爽朗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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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延年恭敬弯腰行礼:“见......见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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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贯丘也称作父亲的男人面无长须,一模一样的高眉骨和高鼻梁,比贯丘也更加深邃的双眼,里头却看不见一丝锋利和杀气,只有温和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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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延年直觉地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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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贯丘也是空中翱翔的老鹰,那他爹就是藏在暗处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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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来得这么晚?”男人冰冷的声线直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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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延年后背的冷汗都下来了,这人开口第一句就是责问,明明白白就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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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丘也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父子俩都没想到刚才还紧张得口吃的邓延年会先开口:“回大人,是我途中病了,才耽搁了行程,和阿也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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