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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一边强硬地把她整个人按倒在佛像下那块香案毯上。香灰被他扫落在她肩上,她忍不住挣了挣,却换来更残酷的钳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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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迫跪下,周寅坤只一把扣住她的肩膀,整个人压了上来。她下意识想转头,立刻被他捏住下巴,狠狠转回佛像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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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像在上,香烟袅袅。金色的佛身安坐其后,仿佛不曾目睹世间的苦,也不曾干涉人间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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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是供佛僧礼佛奉经的拜垫,在此刻成了另一场修行的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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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摇头,整张脸涨红,泪水涌上眼眶,接着她闷哼一声,身子被冲击得前倾,额头磕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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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一点不怜惜,毫无缓冲,甚至连褪去衣物都觉得在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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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左手手腕上的沉色佛珠深棕发亮,在金光下折出肃穆而冷静的光。周夏夏死死咬住下唇,佛珠贴上肌肤,每挣扎一寸,就被更大的力道狠狠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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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毯刺得她生疼,大力的摩擦给脸颊带来檀香裹着火烧云一样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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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身底下的人似乎失去了反应,周寅坤随手扯下一条香案旁的帷幔,把她整个人包进柔软的布料里,再次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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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夏夏被翻了过来,像是等待审判、身披罪袍的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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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幔是供佛之物,缎纹上印着经咒和莲纹。她被压进帷幔中,头顶的梁柱上雕满佛头,像在怜悯众生,又像是在回避此刻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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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寅坤此时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颤抖的下唇、锁骨下凌乱不堪的呼吸,像是终于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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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冷硬得像钢,而她像是一块被锤打的铜片,被一寸寸砸平,打弯,再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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