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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味愈发浓郁,香案上那盏莲灯忽明忽暗,在空调的冷风下轻轻晃动,晃得她眼晕,晃出了两行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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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周寅坤大手按上她,脸偏向一侧,眼角正对着一尊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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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碎的衣物被甩在地毯上,他动作快得几乎冷酷,周寅坤重新俯身压下去,将她的膝盖顶得蜷缩起来,几乎贴上自己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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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夏夏的背只能靠周寅坤的双臂撑着,身子一抖一抖,牙齿也跟着轻轻磕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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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偷偷窥视了佛像一眼,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男人的身影带动着头顶的光线像星星一样闪烁,和身下撕裂般疼痛的频率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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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被拉到一侧的禅榻边缘,那原本是佛门弟子朝拜冥想的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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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寅坤坐在榻上,将她提到自己膝头,掰过她的脸强迫她靠在自己颈侧,一只手死死压在她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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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迫蜷缩着跪坐在他腿上,男人的凶狠深深地提醒着自己的存在感,脸颊也被按在他的锁骨上,呼吸全部被他的气息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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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看墙上的剪影,两人此刻宛如佛堂里修行静坐的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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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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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被周寅坤抱着丢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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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哗地一砸下来,她被压在磨砂玻璃后的墙面上,一只手被举到头顶,一只手被拉到后腰,迫使她整个身子贴着墙面,像是被定住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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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顺着头发、脖子、锁骨流下,冲刷着刚才在毯上的香灰、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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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按着她洗,一边抬起她的脸让她看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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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自己苍白又凌乱,眼角泛红,唇瓣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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