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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辅煷是秦藩的,爷爷还是郡王,身上有个辅国将军的爵位,单单从他名字的罕见程度就可以看出他是上了宗正寺的金册的。
实际上,他小时候还读过书,但秦藩的衰落不以道理计,他们这一支,已经没有人了,他十二岁就成了孤儿,按理应该有资格继承爷爷的爵位。
不知道怎么搞的,秦王说他们这支已经绝嗣了,他是另一个朱辅煷。
朱辅煷十分愤怒,却只能无能狂怒。不认吧,连削了又削的将军俸禄都领不到,认吧,他变成别人的儿子了。
大祭,他是要准备告御状的。结果秦王朱存枢路上就嘎了,他是真绝嗣了,他为此大笑了三天。
朱彝渊是代藩的,和朱辅煷比起来他就很可怜,连奉国中尉的爵位也没有,甚至是黑户。
他想见代王,门都没有。他能活下来,靠的是偷摸拐骗。
他做中尉的大伯在帮代王搞走私,混得还可以,偶尔能接济下他。可是他大伯常年在草原上,几个堂兄恨不得杀了他,他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他的名字取得好,跟某位世子同名,他打着那位世子的旗号干成了不少大事,被发现也就是挨顿打,要银子没有的,活得相当潇洒。
大祭他根本不知道,更没想过要来,但他大伯回来了,全世界就他大伯对他好,怎么敢不听话。
当日逃跑的时候,他本来准备背着大伯跑的,结果大伯进城了,他也就再无顾忌。但哪里想到,孝陵卫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
好了,老实修路吧,南京离大同不知道多远呢,跑不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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