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辅煷和朱彝渊老实的跟在队伍后面,叽叽喳喳的讨论声中,他们也在闲聊。
“早上漕粮到了,今天中午是不是吃新米?”朱彝渊东张西望的,到处都是岗哨,这帮当兵的好可恶。
“想得美,新米是给病患宗亲的。咱们朱家子孙太多了,皇上也顾不过来的。”朱辅煷读过书,见识就是不一样。
“大祭只有六天了,这场大疫还祭不祭啊?祭完发银子早点扯呼,这是把我们当免费役工了。”朱彝渊抱怨不停。
“不是免费,工钱要发的,王太监亲自来说过的。”
“你信他们,坑不死你。”
前方入营了,但入营要洗手,速度一下慢了,两个小伙都很无语。
碗筷也是分开放的,写有自己名字。
朱彝渊连自己名字都不认识,不过他大伯在他手臂纹了一个彝字。
代藩就他一人在这个营,倒是没有意外,他很快看到了碗沿的“未彝”两个字,有三点水的肯定是渊。
取了碗筷,并没有像昨日一样排队打饭,反而要求全部坐下。
一个白衣书生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台,打开一张巨大的纸遮住了脸。
“晚生朝廷新任孝陵乙二十三营宣令官,奉旨宣读朝廷《南直疫情通报》,各位皇明宗亲安静听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