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一路南下,走走停停,身上的银子也都换成了粮食、布匹以及一些生活必需品。
往后几年,对于陕西地界来说,银子可谓是最没用的东西,只有这些才是硬通货。
一路上,那些不愿意造反的人陆陆续续的都离开了队伍。
“旗总,王五他们...”
黑子望着又一批前来辞行的弟兄欲言又止。
江瀚摆摆手,将两匹土布抛给穿着单衣的两个军汉:
“记住,活不下去就到安塞来寻我。”
王五抱着布匹跪在地上咚咚磕头,积雪在他额前化成一滩泥水。
他也不想走,只是家中上有老母,下有妻小,他实在放心不下。
江瀚的大恩大德,他只能来世再报。
冬季的黄土高坡,寒风夹着大雪如刀一般刮过黄土高坡,冻得人瑟瑟发抖。
江瀚领着剩下的千余人,赶在二月前,终于踏入了延安府的地界,安塞就在眼前。
董二柱顶着刺骨的寒风,一马当先地骑在队伍前头,满脸兴奋地回头看着江瀚:
“瀚二哥,咱终于到家了,”
江瀚叹了口气,神色复杂:
“家里都没人了,不过是个住处而已。”
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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