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杯沿的银杏叶补痕泛着银光:“1984年孤儿院的流感,死了23个孩子,幸存的那个……”
“是林文清。”我接过药丸,掌心的凉意突然散开,像有片羽毛轻轻拂过。卷宗的最后一页自动翻开,上面用铅笔写着行字,笔迹和乐乐画奥特曼的笔触很像:“猫头鹰在找李青的铁皮盒”。
走廊的时钟指向凌晨三点十七分,和赵德山怀表停摆的时间一致。审判庭的影苔慢慢转成暖黄,可我知道,那不是因为暖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暗处睁开眼睛,像工地深处被掩埋的白骨,正透过泥土往外看。
我把重审通过的文书归档时,发现BUG-071卷宗的封皮不知何时露了出来,照片上的老太太正往墓碑上摆枇杷干,墓碑后的松树影里,藏着个小小的邮筒,邮筒上的编号是“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