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受控。
不等盛棠绾开口,谢回便抢先接过了话茬:“父母?”
“侯爷您说这话当真不躁得慌?”
“生时不闻不问,养时纵容旁人外室作践,侯爷您算哪门子的父亲?”
“至于母亲,您那个外室也配当阿绾的母亲?”
“孟姨的牌位可还在文国公府放着呢,孟姨要是知晓闺女要嫁给个老棺材,怕是要从坟里爬出来跟你们追魂索命!”
盛棠绾适时从谢回身后款步而出,黛眉轻蹙,眸中眼泪似落未落:“古往今来,子女婚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父亲的决定,绾儿不敢有异议。”眼见着安信侯被人揭短的眉宇稍松,盛棠绾话锋拐了个弯:“只是,母亲生前曾留下书信交代,女儿与妹妹日后婚事须得与文国公府商榷方合礼数。”
李阁老眯了眯眼,嗓音听不出喜怒:“侯爷养的好女儿,都敢用文国公府对自己的父亲施压了。”
文国公府乃孟氏母家,孟家为开国功臣,配享太庙,现虽无实权却门生遍布六部。
朝中言官皆以孟家马首是瞻,历代皇后更是半数出自孟家。
当年孟氏一意孤行下嫁安信侯,孟家怒其自甘堕落,与其断绝往来。
直到孟氏病逝这才将牌位带回孟家祠堂。
盛棠绾忙摇摇头,手指不安地搅着帕子:“女儿不敢。”
“女儿只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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