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国公府虽淡出朝堂多年,可那些个在六部行走的门生旧故到底还在。”盛棠绾帕子抵唇轻咳两声,嗓音越发温软:“若能借着议婚之事递个台阶重修旧好,来日侯府与兄长们在京中行走总归是多份依仗。”
盛棠绾声音渐如蚊蝇,头也越垂越低:“女儿见识浅薄,只盼着侯府门楣光耀,剩余全凭父亲做主。”
上一世她困于见识短浅,不敢向孟氏一族伸手,加之孟家为保声誉亦不愿沾染半分灾星流言。
这而今若能借着孟家之力,倒不失为破局之良策。
一番话落,安信侯指节微顿,目光沉沉落在堂下的盛棠绾身上。
他突然觉得盛棠绾也并非那么不尽人意,在乡野长大还能有此等见识觉悟,若有心栽培,假以时日未必比不上精心教养长大的清欢。
日后联姻又得文国公府的东风,何愁不能重振门楣。
只是这灾星之名的确有些棘手。
谢回扬了扬下巴,幸灾乐祸道:“不如一道叫上文国公府的人一道进宫面圣。”
安信侯:老天奶,天知道他多想把谢回这张嘴堵上!
搅屎棍说的就是此人!
“侯爷,老夫突然想起家中还有要事,先行告辞。”李阁老也看出这婚事多半要泡汤。
安信侯顺势应下,他正盼着这句话呢:“阁老慢走,晚辈送您。”
“您老不进宫主状告我们谢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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