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地消失了。
“特里斯坦先生去了哪里?”加拉哈德恰好问起,“我希望他不至于错过开场。”
“他大概是去卫生间了。”弗朗索瓦丝连忙为阿洛特描补,“我给他发个短信催一下。”
总算找到机会掏手机的弗朗索瓦丝开始无声地狂敲键盘。‘兄弟,领导问起,速归!’
“请顺便告诉他,”加拉哈德补充,“今天的拍卖会如果有什么看中的小东西,可以直接告诉我。”
弗朗索瓦丝的指甲在屏幕上按下一长串的p。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加拉哈德,后者正饶有兴致地观看着拍卖区,头也不回地补充,“你们二位也是。”
‘尊敬的特里斯坦先生,’弗朗索瓦丝又发送一条短信,‘领导说你看上的东西他付钱。你们真的不认识?’
“我们真的不认识,”阿洛特尴尬地回答,“这位先生,请与我保持恰当的社交距离。”
一般来说,潜入社交场所的经典装扮永远是侍应生,没人会细看他们,就像在伦敦街头没人会注意出租车司机。阿洛特借口去卫生间整理着装,顺便把自己整理成了黑白礼服的侍应生,他一边走出杂物间,一边调整脖颈上系着的蝴蝶结。
工作人员推着餐车经过,他顺手取走一杯香槟尝了一口。除了监控,没有人在看这里,阿洛特毫不掩饰地皱了皱眉,搁在不远处的放置架上,扬长而去。
“哇哦,”肖恩在耳麦里评价,“那看起来不怎么好喝。”
“不如鲜榨果汁。”阿洛特继续前进。
他的目的地是会场不对外开放的准备区域。就在他即将推开那扇门时,忽然有人从身后叫住了他。
“服务员,”那个声音听起来醉醺醺的,“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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