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来杯香槟!”
阿洛特放下手,回头看了一眼。清醒的人更容易被敷衍,喝醉的人反而更容易闹起来。不想引起注意的阿洛特选择了回答他的话,结果如下。
“以你的长相在这里工作实在是浪费,”衣着整齐的醉鬼坚持,“来吧,我很确定我们可以找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我不确定我这时候该不该打断你们,”肖恩说,“不过有人来了。”
阿洛特心里已经想把醉鬼揍扁,但表面上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仿佛他终于选择了屈服。他委婉地暗示着醉鬼和他进入杂物间,关上门后迅速地放倒了这位受邀观众,后者的脑袋如愿以偿地和金属柜门亲密接触,发出哐的一声响。
“好听就是好头。”阿洛特评价。他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打开门正准备出去,却被阴影罩住了。
“呃,”来人显然正准备敲门,右手无所适从地在空中停留了一会儿,“一切都好吗?我刚才似乎听见了一点动静。”
“一切都好。”阿洛特肯定地合上门。来人尽管块头很大,但拱肩缩背,脾性看起来比块头柔软很多。阿洛特往前一步,他便向后退了一步,有些尴尬地推了推眼镜,不太放心地瞟了眼门缝,“有什么东西倒下了吗?”
“您的听力很敏锐,先生,”阿洛特滴水不漏,“我刚才确实撞到了点什么,但我已经妥善地把它放好了。不过您在这里做什么呢?这里似乎离观众席有些遥远。”
他瞧了眼大块头胸前戴着的证件,那似乎是一张记者证。有个很熟悉的金色圆球标识印在上面。
“啊,您是受邀记者。”阿洛特恍然大悟,“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情,请回到观众席吧。拍卖会已经开始了。需要我为您指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