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给可爱到了。
苏郁难在浴室里仓促又紧张地纾解了一下身体的欲望,他的呼吸里还带着喘,身体也还发着烫,久久不能平静下去,无奈之下,他只好打开淋浴,给自己浇了一个冷水澡。
俞从虔等了半个小时,还不见人出来,担心他是不是摔了或晕了,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试探地喊了一声:“郁难?”
苏郁难关掉花洒,抹了一把脸上遍布的水珠,清了清嗓子,应道:“我在,怎么了?”
俞从虔这才放下心来:“没事。”
苏郁难释放一通,又淋了冷水澡,整个人终于不再是一副深受情欲折磨的可怜样儿,也有精力吃饭,还吃了一大碗,为了晚上能稍微有个好觉睡,他让俞从虔再给自己打一针抑制剂。
alpha应对易感期最轻松的方式无外乎是与omega没日没夜地做,除此之外也只能是打抑制剂了,尽管这不太好受,但是他们谁都没有办法。
至少目前是。
好在这次易感期只维持了三天就有惊无险地结束了,苏郁难没有失控,也没有做出什么伤害自己或者别人的举动,总体还是比较顺利的。
就是之后那几天有点不好意思面对陪他度过这个易感期的俞从虔,一见到他就很容易想起那天他看着自己小腹,低声说的那句“我可以帮你解决”。
但这份不好意思没有维持太长时间,因为月中的时候,俞从虔的易感期也到了。
这次俞从虔的易感期格外来势汹汹,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他立刻停下工作,让司机送自己回家,在回去的路上咬牙给自己打了抑制剂。
好不容易忍到家门口,俞从虔冲进房间,却没有看见苏郁难的踪影,他不悦地蹙了蹙眉,心里越发烦躁起来,像一头易怒的狮子一般在房间内焦躁地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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