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险些暴走。
等到浇完花花草草的苏郁难发现俞从虔忽然回来了并且浑身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苏郁难才试探性地靠近他一些,就被他用力地压在墙边。
灼热的躯体紧紧压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就近在咫尺地响在耳边,苏郁难有一瞬间竟然不敢直视俞从虔那双明显已经染了欲火与怒火的桃花眼。
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先好声好气地安抚俞从虔,轻声细语地顺着他哄着他,想照搬俞从虔上次的做法,给他注射抑制剂,奈何力气敌不过俞从虔,根本按不住他,挣动间,反而被他牢牢压倒在床上。
“俞从虔!”苏郁难被俞从虔的信息素压得快喘不过来气,他不知道俞从虔已经给自己打过一针,要是知道,估计会感到震惊和害怕,他无奈大喊,“你先冷静一下!不要压着我,让我给你打抑制剂……”
“别乱动,”俞从虔伏在苏郁难身上,毫无章法地乱蹭着,蹭得身下之人不由得红了脸,他嗓音低哑,似请求,又似要求,“帮我……”
“我会帮你,”苏郁难顺着他的毛,“但是你得先松开我。”
不然他怎么给他打抑制剂啊?
苏郁难可不敢在俞从虔不配合的情况下下针。
易感期的alpha燥热难耐,不太可能乖乖坐着不动让他打针。
苏郁难一个头两个大,开始回想当时俞从虔是怎么制住处于易感期的自己的,最后头疼地反省出大概是自己技不如人经验不足力气不够他大的结论。
俞从虔忍得十分难受,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时候应该再注射一针抑制剂,但是大脑却罢工,反而是身体在疯狂叫嚣,无限放大着内心十分渴望被安抚的需求,甚至不止一次地产生想要标记别人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