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大有宁死也不开口求人的意思。
\n
严竞收回手,同样下意识否决。
\n
男人帮男人解决?太奇怪了!
\n
严竞没有这个意愿,光是想象行为动作,他的眉头都不自主皱紧。
\n
而当孟斯故抬眼想跟说些什么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这幅带着抗拒与嫌恶的面孔。
\n
孟斯故心头发紧,顿时更加清醒。他拽起被子盖住自己,咽了咽喉咙泛起的酸意,说:“谢谢,你别管了,我自己可以。”
\n
孟斯故能解决当然合了严竞的意,可是他们都心知肚明,他现在不容易顺畅做到。
\n
严竞没想过见死不救,况且突然出现的问题还说不准到底是因谁而起。
\n
矛盾交织,湿毛巾挤出来的水悄悄沿着手指聚拢到掌心,一个劲儿痒到严竞心里。他希望能听到更好的法子,问孟斯故:“你说说看,怎么可以?”
\n
“你不用管。”孟斯故说,“去卫生间待一会儿吧,别看我了。”
\n
严竞没得到满意的答复,仍站在原地。
\n
察觉到他没有离开的动作,孟斯故的心与身同样难受,他几乎是低吼着哀求:“你为什么还在这儿?!都说了我能行,大不了把纱布拆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n
说着话,他的声音也跟扎了孔的气球一般逐渐薄弱,“走吧,别看我了,你不会想看的,你不喜欢……”
\n
严竞不曾听过孟斯故用这样的口吻跟自己说话,关键是痛苦的人分明是孟斯故,最后的重点却落在了他身上。
\n
严竞倏然明白了孟斯故为何在学校人缘不好——他不懂、更不擅长接受好意。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