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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擅长,又怕给他人带来糟糕的结果,因此从一开始就拒绝个干净,残忍地以自身当作关系的止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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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独来独往,屏蔽外人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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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第一次碰到耐心倾听他的k.e以后,孟斯故愚蠢地、幼稚地、不顾一切地交出了自己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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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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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厌烦跟笨蛋打交道,他把毛巾丢到桶里,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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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走几步,掌心残留的水滴浸软心脏,生生拖住他继续离开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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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回过头,看见孟斯故咬住手上纱布的一角正要用嘴把它扯开。还真是打算一个人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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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滞了一两秒,无可奈何地上前拽开孟斯故的手,坐到床边,而后另一只手直接伸进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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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孟斯故吓了一跳,挣扎着想阻止,“等一下,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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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没有放开,双眼一移不移地凝视着孟斯故,一边帮他,一边强调提醒:“孟斯故,你又欠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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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说是身体问题影响后的半推半就,抑或是真的做不到抵抗,孟斯故的拒绝终归在严竞强硬的态度面前失去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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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再交流或是推开对方,在安静的灯光之中默认了这场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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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有被子自然而然替他们隔绝开了内里的禁忌与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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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严竞帮人的手法没有分毫技巧可言,孟斯故几次觉得难受,没被很好地安抚到,不得不闭上双眼,准备悄悄地自己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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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指尖在看不到的被子下触碰到,孟斯故的小举动就这么被抓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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