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性的语气悲哀得一点儿都不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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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一片沉寂,只有屋外的风雨声始终未停,偶尔肆意刮进来扰得人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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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问句变成了陈述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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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当成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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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的心咯噔一下,同样没有好受到哪里去,他嗓音干哑地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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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面沉如水,“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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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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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垂下眼,觉得眼睛疼得要死,难说是因为发烧还是此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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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身处与初夜环境相似的旅馆,面对着与k.e相同的脸庞,纵使清楚身旁不是k.e,他也根本做不到放弃在严竞身上寻找熟悉的身影。自从搬离严竞联邦的隔壁住所,脱敏练习正式开始,或许时至今日纵着自己与严竞亲密,一次接一次地自欺,也是荒唐可笑的疗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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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是他,”孟斯故说,“刚才脑子有点儿乱,听错了,也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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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掐起他的下巴,逼迫他看向自己,声音抬高了些,“你觉得我说的那些也是你幻听?是不是在你孟斯故心里,那两个字只有他才可能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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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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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的迟疑恰好认证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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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严竞反倒有了些难以言喻的心慌,他松开手,手上动作转而变成抚触脸颊,他问孟斯故:“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说我喜欢你的时候,还是跟你做的时候。你现在看着我,脑子里想的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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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没有回答,明明不想哭,却控制不住掉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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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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