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为什么突然说出那种话,分明极生气被当成另一个人格的替代品,这两天的态度冷了不少,看起来也认可两人走回正轨的提议。但他刻意不问,并告诫自己不必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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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一定要知道个所以然,他和严竞之间的牵扯如今就该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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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严竞不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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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洗过澡,严竞一边擦着头发走出来,一边提出要帮忙换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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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放下体温计,直言拒绝:“不用,伤口不渗血了,不用总换。”说着就要绕开他走到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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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很坚持,硬是拽住他的手腕,话语有理有据:“回国路上指不定会碰上什么问题,现在不把该包的包好,该换药的换药,到时候万一受影响,波及的不止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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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甩开被抓住的手,冷清清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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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耸了下肩,无所谓道:“包扎而已,怕我会对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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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向来不畏惧激将法,但严竞的话实在太违规,俨然像一道证明题:你口口声声不爱不喜欢,怕什么肢体上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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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继续推脱,干脆脱掉t恤坐了下来,淡声道:“单纯是不想麻烦你。既然你不介意,那就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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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帮着先把前面的伤口处理好,随即站到孟斯故身后撕下了那张修复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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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眉头皱起眉,因药贴和肌肤拉扯的疼痛微微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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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注意到了,把东西丢到垃圾桶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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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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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复贴上的胶残留了一些在伤疤周围,严竞用手抠了一下,动作太轻,落在孟斯故背上像是在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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