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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迅速回头,恰好跟弯着腰的严竞对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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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没撕干净。”严竞说,“不用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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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转目盯着桌面上拆了封的糖果,说:“没紧张,你随便弄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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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故能感觉到严竞继续上手抠掉残余的胶,也好像听到身后的人轻笑了下,所有感觉都建立在不太正常的心跳频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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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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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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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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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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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的人天生容易扰人心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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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就是那种人,且无论哪个人格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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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得差不多,严竞没继续给孟斯故贴上新的药贴,指尖先抚上了那条最深的伤。\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