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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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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是我,你为什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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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是你,我还是希望好好跟他告别一次。”孟斯故声音轻轻,“我也不想辜负你的心意。难为你了,严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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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严竞强压住跑上楼拥抱孟斯故的冲动,怕吓到孟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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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戏,一人甘愿主演,一人清醒入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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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扮演着k.e,既是演员,又是旁观者,只为收获唯一观众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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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孟斯故到底看见了他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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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爱意汹涌,想立即说上无数遍“我爱你”,话到嘴边,又实际性地化作轻飘飘一句:“傻,这没什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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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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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竞不会告诉孟斯故,自己再次治疗双重人格的疗程安排从晚宴隔天便开始了。整个过程于他而言难过独自在n独立国扛下四面楚歌的漫漫冬夜,痛过在原住民的林中村里被质疑的党派设陷撞断大腿腿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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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放下一年来重新垒起的潜意识防备,一遍接一遍地直视死无全尸的房东一家,也必须重复回看第二人格留下的所有报告、视频和信息,扭转抗拒心理……整合,修通,巩固强化新观念,逐阶段面对真实而全部的自己。\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