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脏兮兮的袖子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开始他的“表演”:
“放出来?那是她没新招折腾我了!你们是不知道啊…”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又带着哭腔,“她对朝阳…那才叫狠心啊!”
众人一愣。
林晚对林朝阳的好,那可是全村有目共睹的,为了哥哥差点跟人拼命。
林老栓见吸引了注意,立刻添油加醋:“你们以为她真对朝阳好?那是做给你们看的!背地里…唉!”他捶胸顿足,“朝阳那孩子,多可怜!聋了哑了,本来脑子就不灵光(他故意扭曲),她倒好!整天逼着朝阳写字!念书!学那劳什子发音!你们想想,一个聋子,能学会啥?那不是折磨是啥?朝阳学不会,急得直掉眼泪,她就在旁边冷着脸看着!一点心疼都没有!比地主老财还狠!”
“还有!”林老栓见有人露出将信将疑的神色,更加来劲,“她弄那些苦药汤子给朝阳灌!说是治病,谁知道里面是啥?喝得朝阳脸都白了,直吐!我看着都心疼啊!可她呢?眉头都不皱一下,逼着喝!这不是拿亲哥当牲口试药吗?我看她就是嫌朝阳拖累她,想…想…”他故意不说完,留下恶毒的想象空间。
在田间地头,在井台边,在社员们短暂的休息间隙,总能“偶然”听到林老栓那充满“父爱”的悲愤控诉:
“晚丫头心硬啊!对亲哥都下得去手!”
“可不是嘛,天天逼着聋子念书写字,这不是要逼疯朝阳吗?”
“听说那药喝得可吓人了,朝阳吐了好几回,脸煞白…”
“啧啧,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前还觉得她护着哥哥呢,原来是做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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