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试探道:“您爱人是做什么工作?”
“啊,”他似乎感觉到上面那番话透露出什么信息了,回神道,“她是律师,你知道燕京广场那边有个律所吗?她是那个律所的合伙人。”
他的表情似乎是骄傲的,我有理由相信这会儿他在假装。我在这行干了这么多年了,骗保的事件屡见不鲜,而离婚险又是相当容易发生骗保的类型。安萧说我“有的忙了”也是因为这,一单离婚险谈成往往需要很谨慎地调查。
“知道知道,”我露出惊叹的表情来,“那二位还真是年少有为。”
我们的交流算是投机吗?我感觉他聊得很开心,我本来觉得一小时肯定能结束的,谁知道他后来又拉着我聊金庸、聊电影。我不能否认他的幽默风趣,但这种幽默在我这有点超过了。临走的时候他帮我推开咖啡厅的门,我边说谢谢边从他身前走过去,他看着我说:
“刘课长,我这样说可能有点冒昧,但你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
我笑着说谢谢,我的心里只有无语。
我们只是生意关系,他这样让我有种他要通过和我有一腿达到骗保目的的感觉。太奇怪了,可我还想为我的单子努力一把,所以在调查出结果之前,我还是全忍下来了。
外面的雪还在下,他问我有没有人来接我,我点头了。
“我弟弟会来,”我摆摆手让他走吧,“挺冷的,你快上车吧。”
我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撒谎,和客户的暧昧戏码常常发生在我尚且年轻的时候,廖修的出现让我发觉我早已不再熟练,可我仍然在这种陌生的感觉里靠惯性前行着。
麻木地前行,像冬天的雪盖住树叶,伴着不知名的落寞。
回家的时候,我整个人已经像一个冰疙瘩。安萧过来迎接我,把暖水袋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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